你有没有想过，21世纪的军队该把重心放在哪里？是纠结士兵留不留胡子、能做多少个俯卧撑，还是花力气培养懂无人机操控、会用人工智能的指挥官？
上周二在华盛顿开的那场美军“关键领导人全体会议”，给出的答案着实让人意外，特朗普和国防部长赫格塞斯，硬是把这场本该聊未来战力的动员大会，开成了一场满是“怀旧感”的“复古风格秀”。
而现在的战场早就不是几十年前的样子了。
乌克兰那边，无人机饱和攻击天天都在改变战局走向，中美之间的科技威慑较量里，谁先掌握更先进的智能作战系统，谁就攥住了主动权。
可特朗普和赫格塞斯对这些关键话题半个字没提，反倒把时间都耗在了“非战斗琐事”上。
赫格塞斯对着台下的陆海军将领反复念叨“不再允许蓄须邋遢，不再有‘胡子怪’”，还把“1990年标准”当宝贝，言下之意就是这些年军队的改革都不够“正统”。
特朗普更没个准头，一会儿追忆起二战时就早该淘汰的战列舰，一会儿又东拉西扯地骂起政敌，从头到尾没碰过“现代战争到底需要什么”这个核心问题。
台下将领们的反应其实很能说明问题，全程没什么表情，只有会议结束时象征性鼓了鼓掌。
他们本来是带着“怎么让美军跟上快速变样的作战体系”的任务来华盛顿的，结果听了半天，全是“胡子有威胁”“将军不能胖”这类无关痛痒的话。
要知道，这些人每天要面对的挑战，可比“仪容仪表”复杂多了：怎么让指挥官看懂AI算出来的战场数据？
怎样让无人机编队和传统部队配合得更顺畅？可这些真正关系到美军未来的事，在会上连提都没被提起过。
更让人担心的是，特朗普和赫格塞斯不光找错了“战斗力核心”的方向，还在一堆指令里藏了不少会破坏军队体系的隐患。
赫格塞斯想要把国防部改回“战争部”，还要求取消身份认同月、解散多元化办公室，甚至放话“不再崇拜气候变化”，把精力花在这些只讲象征意义的调整上，本质上就是在回避真正的战力建设。
他还发了十项指令，其中两条尤其扎眼：一条是要重新审查欺凌标准，“不用怕报复，放开手执行高标准”。
可这很可能变成对科技人才的排挤，要知道，未来设计战斗系统的，大多是擅长数学的“天才型人物”，他们本来就不适应太严苛的“老派纪律”，这么搞只会把他们拦在军队门外。
另一条是要修改监察长程序，嘴上说是“解放指挥官”，实际上是在削弱军队的责任意识和监督体系，到最后可能让“表现差的人”趁机掌权。
特朗普的想法则更离谱，他反复说要用军队打击“内部敌人”，一会儿含糊地指向非法移民，一会儿又暗示是“激进左翼疯子”，却完全忘了1878年的《地方保安队法》里写得明明白白：“军队不能参与国内执法”。
现在是什么时候？俄罗斯的军事威慑力没减，中国的科技和军事实力还在稳步提升，美军本该集中精力应对这些外部挑战，可特朗普却要把军队拉进国内事务的浑水里，这不是在分散战力吗？
其实赫格塞斯和特朗普不是不知道美军的价值，他们也说“美军是瑰宝”，可他们做的事，却在一点点偏离这份“瑰宝”的核心。
西点军校的校训“责任、荣誉、国家”，从来不是随便喊的口号，背后是美军超越政治的专业主义，是每一位将领对宪法的宣誓承诺。
赫格塞斯早年在伊拉克当国民警卫队军官，他的军事认知还停留在20年前。
特朗普则靠医疗豁免逃过了兵役，两个人对现代战争的理解本就有偏差，却非要把自己的“复古理念”强加到整个美军头上，要是真听他们的，让那些懂未来挑战的老将领辞职，那才是美国的国家灾难。
说到底，未来战争从来不是奥马哈海滩、硫磺岛战役的翻版。
现在看一支军队行不行，不是看士兵能做多少个俯卧撑，而是看他们能不能熟练用计算机工具，比的不是将军有没有胡子，而是他们能不能看懂无人机传回来的战场数据。
要是美军真把重心放在“管胡子”“斗内部”上，最高兴的恐怕是北京，毕竟在科技和军事结合的赛道上，谁先跑偏，谁就会输掉未来。
真心希望那些坐在台下听会的美军将领，能记住自己对宪法的誓言。
他们有义务服从总司令的合法命令，但更有责任判断命令合不合理，面对那些偏离现代战争逻辑的指令，多问问自己“这符合美军的核心利益吗？”“这能应对以后的挑战吗？”。
美军的强大，从来不是靠“复古”撑起来的，而是靠跟着时代走、守住原则，要是能守住这份初心，才不算辜负“责任、荣誉、国家”这六个字的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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